我被提拔,请全公司吃饭,唯独没请死对头,他却在主桌等我
陈阳,三十三岁,在这家公司熬了七年,终于从副转正,成了市场部总监。
陈阳,三十三岁,在这家公司熬了七年,终于从副转正,成了市场部总监。
电话那头,我丈夫赵建社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明显的困惑,他说:“林岚,你在哪儿?全家人都在等你呢。”
五年了,整整五年。从我大学毕业拿到第一笔工资开始,家庭聚餐的账单,就像一个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,总是在最后通过我的手机支付出去。我从未声张,他也从未感谢,仿佛这一切本该如此。我以为这是亲情的一种表现方式,一种“能者多劳”的默认规则,直到我被明确地排除在那场“
当大姨的电话打来,语气慌乱地问我为什么建军哥的卡刷不了时,我正平静地给自己下一碗面。
当王总在年会上意气风发地宣布下一个环节,要去“福满楼”总店最顶级的牡丹厅庆功时,却发现预订的豪华包厢查无此单,他脸上的错愕,是我这五年来收到过的、最值钱的“年终奖”。
这间“福满楼”,是我父亲陈福山手上开起来的。从最初唐人街一个不起眼的门脸,到如今在皇后区拥有三层楼面,靠的不是什么秘方,就是父亲挂在嘴边的一句话:“开门做生意,先要做人。”
电话响起时,窗外的香樟树正被午后三点的阳光晒得有些蔫蔫的,连叶子都卷起了边。